橡皮章。

极北消失之后去哪了

刚考完执业医师技能,几天以来一直沉浸在等分的焦躁中。
差不多一年没有刻章了。
笔刀握起来是的感觉依然在,小黄的握法...极细的握法...食指主力,中指依托,长直线要拉着走,小曲线要灵活地搓笔杆...以至于练缝合的时候因为把手指压得太低被骂...习惯不好改啊
上次在门诊打切口,我主刀,第一次。
手术刀的刀片,甚至没上刀柄,就那么捏着,对着打好局麻的标记点,一刀子送进去,马上换止血钳扩大切口,坏死组织哗哗地流出来,肿起的皮肤立马瘪了下去。然后清创,冲洗,上引流条,盖敷料,包扎,三两下搞定。
痛快。

朋友要去另一个城市,打算刻一枚章作别。

总有重要的东西会淡出你的生命,爱好是,人也是。
一开始很不适应,似乎自己魂的一部分丢了似的,每每想起来都是舍不得。
却也总会有足够长的时间使他黯淡,变得能够微笑而对。
这个过程,也足够让人怅然。
我在上夜班。向左看,万家灯火。向右看,满屏的心电监护蹦来蹦去。
现在的生活很简单:白班,夜班,主班,门诊。回去看看书,洗洗衣服,偶尔吃顿好吃的,偶尔看个电影,偶尔生个病,过几天自己就好了。
过去和未来,都很遥远。
但整个人是清醒的,从未有过的清醒。
所以,想要的世界,终会触及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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